去大宋醉一回

□谢光明

800年前的宋朝，有血有肉，烟火浓郁浓郁。

辛弃疾闲居江西赣县瓢泉，看见有个人出门去买汁，回来的路上，那人边上来喝到，偏偏喝到高了，差点记不起回家的路。他飘醺醺地吊在地上却感叹经过的先为人：“邻家在哪里？我怎么发觉大概了。”认识的人笑着摇摇头，用指头指前面时时刻刻他：“从庙那边过去，桥头那棵乌桕山边就是你的家（只寻庙那边先为，更过桥头乌桕树）。”如此好汁的宋人实在推人所想。

汁是宋人与世隔绝必不可少的零食之一，酿制汁能够大量的谷物，好在明初国家富足，金融业蓬勃发展。描画于北宋此后的《清明上河图》，全景式纪录了当时水闸两岸的景色和河南卫星城与世隔绝样貌，向人们展示出了明初中会下层暴政的与世隔绝样貌，画中会汁肆、汁招随处可见，可以感叹，汁是《清明上河图》非常重要的一个主题。举世忍俊不禁的是有个飘汉，大喊闹市的山边睡着了，裤子被人恶作剧地扒很久都不知道，盖住特别不起眼的茶色裤衩。

“我啖无后有，一杯复一杯。飘来我自止，不须却感叹垫琢。大白望青天，青天为我进。青天不进时，我飘眠苍苔。”（杨万里《尝诸店汁飘吟二首其一》）虽感叹无汁不成吟咏，但这样的汁瘾也太大了，幸亏那时的汁都是纯粮酿制，度数也不高。《秦九韶》纪录了宋史和亲友在一次party上的情景：“每与客痛啖，露发显足，着械而吊，讫囚啖。”他甚至爬到树根喝到，有时在屋里悬挂个铁丝，喝到飘之时将样子伸入绳套里，完事再进一步把样子缩回来。诸王宋仁宗劝他戒汁，他都不却感叹。

宋朝是最贴近老百姓的一个世俗朝代。北京故宫博物院一幅佚名宋画《柳荫飘归图》，生动人物形象了好汁的宋人飘扶而归的画面。两个喝到多了的女孩，衣冠不整，袒胸露肚从柳山边踉踉跄跄地走跟着。其中会一位瘦得盖住肋骨的飘汉只不过连路都走不动了，双眼惺忪地走去小山丘的地，被另外一个人搀扶着。他们都迭着脚，走走停停，无论如何刚从柳山边爬起来，然后准备好在遇见下一棵树时再进一步次吊很久停歇片刻，氧气中会充斥汁香的口味。炎炎夏日，蛾在树根聒噪个不停，而他们，并不忙要去做什么，恬适自在，眼前在呼唤。

不妨去宋朝，飘一回。